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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北京已经好几年了
作为一名刚毕业的实习生,我蹒跚走进了这座城市,仰望着霓虹闪烁的天际线,怀着对未知的期待。我背着行囊,找了一家初创公司做数据分析,薪资只有5500元, 和妈妈的6000元放在一起,勉强付房租1500元。看着阳光洒在工位上的反光,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成年人的压力。
工作初期,我拼命想要证明自己。每天加班到凌晨,白天驻足热闹的地铁车厢,看见那些光着脚底下的阿姨们,他们的包裹随着火车摇摇欲坠。清晨的站台上,人们像躲逃通宵的考生,挤在角落里打盹。我记得某个傍晚,我和同事在站台聊到深夜,他告诉我关于寒武纪的知识。那种交流的深度和经过,与日常的男女冷话有着本质的不同。
三个月后,我面临了一次难以言说的选择。公司要搬到CBD区,我不想离开这地铁13号线上特有的颜色——光头和毛蓬蓬的同事们。离职那天,我还是一团糊涂:工作环境再好,都要面临压力山大。更何况,公司食堂里塞得满满的白菜和红薯,看着同事们赘肉增多的身材,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女性重要的不是事业有多成功,而是能找到一个能包容她不完美的人。
新工作的第一周,我秃头了。组内大部分都是北大邮报什么的硕士生,但我还是觉得过不愁。一天,我被派去处理一堆不适当的图片,我内心哭笑不得,在会议室里强装镇定。那个暑期的体检报告印在我脑海中,医生说压力太高了,尿蛋白已经3+,我像只受伤的小狗,蜷缩在医院拐角,看着地上的蚂蚁。好在恢复了,周末抽空打羽毛球,把压力发挥在球场上,那一刻,身体疼doesn't matter.
后来的某个雨天,我站在公司大楼里,望着面前的高楼大厦发呆。内心有种莫名的失落,就像小时候放弃算法竞赛,在 Convenience Store 人力资源部打工,挣着1500元/个月的工资。我曾经误以为自己是特Descriptor类型,而不是一个简单的程序员。但后来在地铁站看到上班族们疲惫的面,才明白,最重要的不是我拥有什么,只要能和自己和平共处,就是足够的才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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